被孤独的无知唯暴力和金钱适从
0 ihunter 2011/12
春节这段时间,我重新阅读了好几本我青年初期精读过的世界学术名著,也看了《最后的儒家》及其他数本关于梁漱溟的书。给我的感触,较当年要深。同时,我也发现,除了训诂穷经的兴趣不如个别学者之外,在思想方面,我已接近或超越这些著作。但是,时间发展至今,世界和人性没变,我也没有成为中国的思想主流,尽管如今国内已经少有学者的思想可堪与我的思想相提并论。
  对于中国社会,站在梁漱溟这位最后儒家的立场上,我也和他及毛暴力祖宗评价上海的态度一样,我更认为:当下的中国是一个集合了东西方道德沦丧之所,任何美好与纯粹的东西都无法生存。人格变态是主旋律,以耻为荣是基本价值观。只有武力和金钱才能承载人们无止境的欲望。每个人因此愈发自负和无知。未来生生不息也要源自于此。
  至少,这个时代已不适合批评。大多数人都喜欢我总结被批评者们面对批评者的心里话:“我们反对批评,欢迎无语,奖赏慌言。”其中,谎言通常是以美言和逢迎来表现的。
  应该说,解放前,我国历来不乏持批评精神且个性执著的学者,但后来大多都归于出世并确实被无知及使民无知了。解放后更是如此。从社会与文化上讲,雷党未必才是唯一的真凶手,毕竟人们习惯了自慰难籍之后的自杀和饮鸩止渴。
  比如,就一位网友的“非暴力抵抗”问题,我建议他这类和平主义者可以抽空参考梁漱溟及相关学者的生平及思想。其中,梁漱溟面对日本的入侵的态度就属于印度式非暴力方式,但他失败了。是不合时宜。而毛暴力成功了,因为国人从来都是首先就习惯匍匐在暴力和金钱的脚下。
  就这个方面,我认为,新中国解放前,历来不乏持批评精神且个性执著的学者,但后来大多都归于出世并确实被与民无知了。解放后,更是如此。
  再比如,一位真诚但对我的思想与追求较为无知,更谈不上理解的江西朋友劝诫我要利用自己的关系,为自己创制良好的背景,来获得成功。他甚至说,他所在的公司江西长运如此,深圳、广州也如此。奉劝我不要继续天真了。
  那位朋友接着和我对话。他说:“你看我们公司上去的、拿高薪的都是一些怎么混的人?再努力干工作也是没有用的。这个世界就是靠关系靠背景!否则,你再有才能,连走进来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施展才能了。”我说:“这样的成功是会有报应的。”他说:“你迷信啊!你信仰什么?”我说:“你误解了,凡是违背真理的行为,迟早是会有报应的。”他更不能理解这句话了,“我以为你疯了”,但为了所谓的友谊,最后他表示“理解我”。
  我感谢他的真诚,我说:“你只是我一位真诚和善良的朋友,我信任你;但我建议你不要和我探讨我的追求与思想,因为你既不是我的盟友,更无法堪当我的思想同类。你这样的人或许能够理解我这个人,但根本无法准确理解我的追求及我的思想。”这里,我也想告诉一些自以为了解我,并试图将我拉入非自由竞争的功利圈子的人们:我永远不会拥有那样的成功,但我就像认为那样的成功并不是成功一样,从不认为自己并不成功。原因是相同的,因为至少一些人慢慢知道了,我确实不为非自由竞争的欲望与功利所动,尽管我的多数思想今后至少有14年属于经济与管理思想。
  另外呢,结合个人情感与生活哲理而言,我也因此反思了自己能否接受以及宽容的过去,明白了有一些东西自己将永远不能原谅和释怀。我以为,这些东西,如我们无法遵循真理的规则去予以实时打击的话,那么它们就是我们的人生必须时刻谨记并仇恨的关键词或关键词条。而且,就私人权利而言,站在个人感受的角度,我不必为了满足其他人的奢靡感受来故意压抑自己的真实感受。因为,首先这些关键词或关键词条的实际主体本身就是违背真理的——它及他们时刻在侵蚀社会权利,本来就应该予以打击,但被黑暗势力卫护了;其次,我有感受与表达并因此获得心理舒展的个人权利——我从不为满足自己而做损害他人权利的言行。这个方面,比如“张平时代的江西长运”是让我的人生唯一蒙受奇耻大辱的词汇。在此,我首先请所有和这个词汇有利益瓜葛的人滚出我的友谊圈子;其次也请一些关注我的朋友不要和我谈及这个词条。当然,我也会先从他们肮脏的圈子里滚出去。
  
  社会的未来会如何?
  我也是如梁漱溟的父亲梁济自言自语所云:“这个世界会好吗?”
  但是,现实是我们不可能改变的。我们每个人最终都会被吞噬,变成暴力与金钱的奴隶。因为确实只有暴力和金钱能承载国人无止境的欲望。哪怕在我看来,我们几乎全部的人因此变得日益浮躁、自负与无知。
  
  如果社会已是处于这样的社会环境,那么,真正的英雄首先应该是超越了暴力和金钱的人。因为呢,前提是,他确实已经站在了暴力或金钱之上。否则,我们是不是惟有走上梁漱溟的失败之路,也或可能步其父后尘呢?
  这有意义吗?所以我写了《一个人一个人生》。
  这也是有意义的,所以我也写了上述文字、《创新实现手段才有更大前途》(未上传)以及《虎年论道:创新实现手段》。
  
  最后,正如我已深知自己还顾身后,原来无任何方寸栖息之所,无任何依靠与信赖。甚至连一个休养身体疾病的地方,也是没有的。就出生地而言,我若是继续在乎我的父母与兄弟,我剩下的依旧只是替他们为“江西长运”、“学校”、“医院”以及“住房”之类的、一系列的、主流的剥削阶级买单。这是我的思想未来不得不继续胶着于道与恶之间的根本原因,也是我坚持更加客观、冷静与执著地批评现实的本质原因。因为我的父母兄弟都是非常善良与勤劳的人,饱受剥削之苦,年迈无靠;更因为还有更多善良和勤劳的人,饱受剥削之苦,年迈无靠。不过,尽管连他们也不能理解我的思想,时常会批评我个人没有像他们所“向往”的人们那样富强与淫逸地生活,甚至抱怨我因还没有儿子属于不孝,指责我不应该关心大家以致“无私自身不长肉”……但我理解他们,也同时知道了他们的恶也是无可救药的。
  
  宏观地说,对于思想者而言,无论他实现道的方式是如何的,但始终的孤独思考以及时刻恪守精神孤独的原则是不可逾越的。过去我曾问过自己,我拿我的个人烦恼向谁诉说-全球品牌网-呢?后来,我也认识到,或许最终的自言自语或无语才是孤独的终点。而从当下的初步来看,习惯自言自语者若非疯子,就是真孤独了。其实,所谓孤独未必不也是一种被无知。或者说,无知不仅有真实的无知,也有假装的无知,等等。
  在这个身份证上本命年的开端,就个人思想之旅与命运而言,我知道自己确实是难以改变,无法转变命运了:为了个人禀赋天赐的天赋和使命,是时候开始顺应自己的特质、思想和才能,过上绝对孤独以及相对稳定的人生了。我的生命的未来岁月,只存在实现道的方式的变化,没有超越孤独的可能以及持久的心态了。 接着2006年底我建议一位作家的话——“你要像作家一样活着”,当时我的自省是我应该像思想家一样活着;现在呢,他应该做好一个作家,我应该做好一个思想家。怎么谋生以及占有物质的发达程度如何,自然也就不再是制约因素。我们可以侧身商界,或学界,或政坛,甚或是耕夫、打工仔之流,都不过只是手段与形式而已。
  只有认清这些,我们才能不拘泥使用其他所有的形式来实现自己,才能不至于在个人底线上再次迷失自己,才能首先在指导言行的思想上全部地打开自己,才能做到尽最大可能的宏观、客观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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